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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缩【微h】(1 / 2)

高潮的余韵有点长。

她餍足地半眯着眼,长睫上还沾着细小的水珠,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,又一次趴到她的腿间,用舌头帮她缓和这过于悠长的余韵。

方才的性爱让她颅内依旧嗡鸣,满足感却充盈着四肢百骸。任佑箐甚至边用舌头卷走那些接着溢出来的液体吞下,边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慵懒,微微抬起头,想要看清任佐荫那绝望的模样。

那是她最完美的杰作。

就在她抬头的瞬间——

任佐荫的身体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轻颤,伴随着一声极其压抑到带着哭腔的呜咽,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双腿间,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。

这是身体在极限刺激后彻底失守的生理反应,这股液体,不偏不倚,喷到了任佑箐的脸上。

微凉的液体沾染在她的额头,眼睑,鼻梁,脸颊,甚至有几滴挂在她纤长的睫毛上,缓缓汇聚,滴落。就连散落的碎发也被打湿了几缕,黏贴在皮肤上。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,却又因这狼狈,平添了一种被玷污后的诡异美感。

任佑箐并没有立刻擦拭,也没有闭上眼。她只是微微顿了一下,极其缓慢地睁大了眼睛。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在沾染了水珠的睫毛后,显得愈发兴味。

她甚至微微仰起脸,仿佛在感受那液体残留的温热和气息,舌尖无意识地探出,极轻地舔舐了一下滑落到唇边的液体。

任佐荫的眼泪决堤般汹涌而出,她看着任佑箐那张被自己弄脏的冷漠的脸,看着她那仿佛在享受,在品味的姿态。

无法形容的愤怒,自我厌恶。

被束缚的双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她猛地再一次扬起手臂,再一次给了任佑箐一记用尽全身力气的耳光。

那白皙的皮肤上,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,逐渐肿胀的掌印,与那些未干的晶莹液体混合在一起,形成一种极其色情又极其暴力的画面。

打完这一巴掌的手掌火辣辣地疼,连带着手腕被束缚处也传来撕裂般的痛楚。她死死地盯着任佑箐,同样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崩溃的恨意和绝望。

任佑箐没有去捂脸,也没有去擦掉脸上混合着的液体和可能渗出的血丝,她只是抬起眼,目光平静地,甚至带着一丝满足地,看向泪流满面,浑身颤抖的任佐荫。

她微微眯起眼,淡淡的勾了勾唇。

眼睛眨眼的频率都似乎诡异的慢了下来,任佑箐依旧没什么表情,只是伸出舌尖,再次舔了舔自己可能被打破的,微微渗血的唇角,尝到了那铁锈般的腥甜味,混合着之前液体的味道。

……

日复一日的囚禁,消磨着任佐荫所有的生气和希望。她不再哭闹,不再咒骂,甚至很少再与任佑箐有任何眼神交流。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,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地躺着,望着被厚重窗帘遮蔽的窗户,眼神空洞。

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,淹没了她的胸腔,连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沉重。她开始拒绝食物,即使任佑箐用那种令人恐惧的方式强迫,她也只是机械地吞咽,然后很快吐掉。身体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,手腕上的束缚勒出的红痕变得刺眼。

洛野不太下雨。一下就都是暴雨。

十年前下了一场,今年,下了两场。

十年前那场下死了祈嘉宇和林挽。

十年后——

一场下死了欧清珞,一场下死了任佐荫。

……

雨敲打着窗。

当任佑箐端着清粥坐到床边,试图如往常一样喂她时,她用尽全身力气,偏开了头。任佐荫声音嘶哑得厉害,带着一种濒死般的平静。

“放我走吧……任佑箐。我受不了了……真的……我会死的……”眼泪无声地滑落,不是因为悲伤,而是疲惫和绝望,“我这辈子,最后悔的事…就是和你做姐妹。你知道吗。我恨我为什么被许颜珍生下来了。我这辈子最恨的人,大概只会是你了。”

她在任佐荫前半生十几年的时光掠过,带着扭曲的亲情的锐痛席卷,狂风骤雨般打的她睁不开眼,挺不直腰,一次一次。

将她消磨殆尽。

她想保留体面。她知错,她愿改。

但任佑箐不要她对,也不要她错。任佑箐只要看着她在对对错错里沉沉浮浮,最后崩溃的变成一个疯子才好。

女人端着碗的手,轻轻地顿了一下。

她看着任佐荫那毫无生气的侧脸,看着她有些凹陷的眼窝和苍白干裂的嘴唇。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,依旧还是平静,却多了几丝诡谲的笑意。

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用强硬的姿态逼迫,也没有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话语安抚。她只是笑着,沉默着,静静地看着任佐荫,看了很久很久。

“不用担心。你马上就可以走了。”

任佐荫的身体猛地一僵,她难以置信地,缓慢地转回头,看向任佑箐。

幻听?

任佑箐迎上她惊疑不定的目光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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