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斜肌,像贪吃蛇一样弯弯绕绕爬行在沟壑之间,偶尔还因肌肉收缩走起了回头路。
等她再盖住某处,凸起的小石子又遭到了前所未有的“虐待”。
而整个过程中,陆秉钊除了身子抖了两下,眉头皱得紧了一点,呼吸沉重了几分,其他岿然不动。
不愧是老、干、部。
老硬,干熬,到了地方却实行部分深入研究。
“好像听到了一点。”
霁月皱眉,啧啧了两声:“不是太剧烈啊,小叔你是不是性欲低下啊?”
“这我得好好说说你,不能总绷着,你得学会释放。”
她调整姿势,将腿架上肩膀。
“你现在试着往外退一些,再往里深入,就慢慢的,感受一下里面的湿润和温暖。”
霁月眨眨眼,也不催促,就静静对上他的眼睛。
那眼里的算盘珠子都快崩他脸上了,但若是为了这种事算计他,好像也有点不一般的情趣。
陆秉钊依言外拔,像世间大部分结了婚的男人一样,听从指挥,只动一下。
也就这一下,二人的喘声变得绵延起伏。
细密的抽送水声在寂静中回荡,推拉间,蓄积已久的淫液被插捣出穴口,落在被压塌的草地。
只一下,二人之间的距离却好像更近了。
也就这一下,陆秉钊脑里的画面拼拼凑凑,连成了完整的幻灯片。
包括她是如何吃进自己,包括他是如何把她撞到水里,再举到树上。
隐约中,自己似乎还……
喝了尿?
他失了神,却也给了霁月机会。
她勾着他的脑袋强迫他继续深入,肉柱撑平穴口,大半根深陷沼泽。
泥泞中无法自拔,听到她略带暗哑的嗓音。
“小叔,我们的心跳现在纠缠在一块了。”
“是真正的,为彼此而跳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