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秉钊跪地支撑,公狗腰果然给力,一个起势便将她颠上高处。
这和夹着性器做云霄飞车有什么区别?
如果真要说上什么不同,就是陆秉钊走动时,戳得更深了。
霁月微微偏头,近在咫尺的侧脸优越精致,凌厉的下颚透着他特有的冷静与从容,稳健的步伐更是未有一丝慌乱。
若是走在平路,他颠簸的幅度一定很小很轻,她甚至不会感受到阴茎在体内有移动。
可这是山路,他们逃往的还是小路,保不齐这会儿要跨过灌木丛,那会儿要绕过大石块,有时还需要调整角度下个山坡。
在这种被肉棱以各种角度刮蹭的情况下,甬道蠕动加剧,内壁仿佛延伸出了无数触角,温柔又坚韧地抚摸过尾针的每一寸。
陆秉钊步子虽稳,呼吸却彻底乱了。
掌心摸着的软臀上全是走动间挤压出来的液体,滑腻腻的,他好几次需要张开五指掐住臀肉,来增大摩擦力。
他也不知道到底着了什么魔,怎么就跟着她的思绪,在这荒郊野外做了,还以这种狼狈的抱插姿势逃生。
黏腻的白浆撒了一路,像是在给人留下标记。
霁月羞涩地捂着脸。
好硬啊,他都一点感觉没有嘛?
唔,又戳到了。
穴口一定在走动间磨红了,比起刚刚规律的抽插,这会儿毫无章法的顶撞更让她快感迸发。
一边是穷追不舍的亡命之徒,一边是极度渴求的肉棍。
这不就是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?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