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现在的画面很香艳。
&esp;&esp;她趴在床上插自己的穴,钟宥旁观着,指点她撅屁股,指点她找角度。
&esp;&esp;事情的发展顺理成章。
&esp;&esp;气氛也水到渠成的升温着。
&esp;&esp;以至于她忽视了,这是一场偷情,这是一场出轨,这是一场乱伦。
&esp;&esp;风起云涌的威胁,被满室荒唐做掩。
&esp;&esp;直至门摇摇晃晃地撞到墙壁上,有人闷闷地喊了一声老婆。
&esp;&esp;冷空气灌进房间,阴郁潮湿的触感无形中渗透,这一刻,谢净瓷的时间冻结了,世界按下了暂停键。
&esp;&esp;过境的冷锋回旋钻到这儿,降下夹着雪粒的雨,打进骨头缝里。
&esp;&esp;她的身体从高潮边缘跌到海底,心脏被冻成了冰雕,似乎没有一点跳动的迹象。
&esp;&esp;“老婆。”
&esp;&esp;丈夫的嗓音如同催命符,承载着谢净瓷午夜梦回的惊悸。
&esp;&esp;她打开喉咙,吸入大堆的凉气。
&esp;&esp;连呼叫声都发不出来。
&esp;&esp;她甚至没力量伸手,挂断跟丈夫弟弟的通话视频。
&esp;&esp;“……老婆?”
&esp;&esp;他的弟弟,此时还有心情反问。
&esp;&esp;眉头微拧,脸上没有情绪,只有兴致被打断的躁。
&esp;&esp;“你算什么东西,在这里喊她老婆。”
&esp;&esp;“老婆,我的。”
&esp;&esp;“老婆,我的。”
&esp;&esp;“老婆,我的。”
&esp;&esp;“老婆,我的。”
&esp;&esp;钟裕缓缓走来,语气没有波动,呆板、死板地重复着。
&esp;&esp;“你有病吧?”
&esp;&esp;他仿佛听不见钟宥的骂。
&esp;&esp;蹲在谢净瓷面前,无机质的眼里只有她。
&esp;&esp;“老婆,我的。”
&esp;&esp;短短的句子摄掉她的魂魄。
&esp;&esp;谢净瓷脑袋晕眩,视线诡异地发黑。
&esp;&esp;钟裕手掌攥住她,将仍然插在小穴里的指头拔出来。
&esp;&esp;那亮晶晶的东西是她动情的证明。
&esp;&esp;钟裕早前已经领悟过。
&esp;&esp;他盯着她指间的水液,像上了发条的木偶,慢吞吞地转向屏幕内的男人。
&esp;&esp;两张相同的脸,这样对着。
&esp;&esp;谢净瓷神智恍惚,竟冒出钟裕和钟宥在照镜子的错觉。
&esp;&esp;手机不是镜子。
&esp;&esp;它无法映照哥哥形同鬼魅的脸。
&esp;&esp;只呈着弟弟差到极致的脸色。
&esp;&esp;“什么意思。”
&esp;&esp;钟裕不说话,低头,含住女孩的手指,舔掉上面的淫水。
&esp;&esp;细嫩的指腹被他嘬得淡红,添上一层水泽。
&esp;&esp;钟宥彻底沉了声:“你想死吗。”
&esp;&esp;谢净瓷被吓得身躯微抖,抽了抽手。
&esp;&esp;钟裕的舌头是松开她了,腕上却捏得紧紧的。
&esp;&esp;他转头,冲弟弟咧唇。
&esp;&esp;笑起来比不笑更诡谲。
&esp;&esp;钟宥神情崩坏,如果可以,他甚至要穿过屏幕似的。
&esp;&esp;“谢净瓷……把衣服穿回去。”
&esp;&esp;“现在,立刻,马上,让他滚!”
&esp;&esp;“傻子,哈哈,你在装傻是吧?”
&esp;&esp;“你看到了吗,他这个表情,会是傻子的表情吗?”
&esp;&esp;“傻子也会舔女人?”
&esp;&esp;“他都熟练成什么样了。”
&esp;&esp;钟宥的发圈随着他激烈的言辞滑落。
&esp;&esp;金发散开,男人抓住发根,头颅微昂,胸膛起伏。
&esp;&esp;若是他在场,恐怕会将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当成仇人对待,啖其血,食其

